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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3 | 台灣好報

神秘園之《心弦》/齊鳳池

齊鳳池

在神秘園專輯裏有一段透亮的音樂小品,只有兩分零幾十秒的時間。手操小提琴的漂亮女人芙露娜·雪莉和鍵盤師羅爾夫·羅夫蘭,在天藍色的燈光背景下,羅爾夫·羅夫蘭站立在一架電子鋼琴前,他的面色可掬,蓬鬆修長的頭髮左右搖動,有時他下意識地隨著音樂的節奏點點頭,而且,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佇立的拉琴的漂亮女人。

芙露娜·雪莉手操小提琴,身穿黑色毛絨的上衣,她那如酥的胸脯袒露著,美麗彎曲蓬鬆的金髮和她的膚色非常協調。她肩扛小提琴,如酥而纖細的手指,在兩根弦上走動。提琴發出的音域一直在高音區間徜徉。

兩分多一點時間的《心弦》小品,音樂的流動是緩慢的,音樂大廳頂上的追光燈始終在固定的位置上照射著芙露娜·雪莉那窈窕勻稱的身體。

音樂開始,每個音符好像是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又好像是芙露娜·雪莉的心臟均勻的跳動。鍵盤手羅爾夫·羅夫蘭手下彈出的音符與小提琴飛濺聲音揉合在一起,撞擊後產生一種心靈和脈搏裏外跳動的韻律。

《心弦》的音樂背景和意境具體表現的是什麼,我無法解釋。我覺得音樂用文字解釋和說明是最不合適的辦法和手段,因為音樂只能用心靈去感悟,用耳朵去觸摸。

當然,作曲家在創作這首音樂小品時,肯定不是盲目的,一定是有了音樂感應或者靈感。後來,我在反復聆聽這首只有兩分多鐘的小提琴曲之後,仿佛找到了一種感覺,好像音樂不是在琴弦上發出的,似乎就是在人的心弦上發出的聲音。

芙露娜·雪莉在演奏這首《心弦》時,我注意到芙露娜·雪莉的纖細的手指,一直是在小提琴的中把位高音區雀躍,有時跳到高音區,有時再回來,就像從人的左心房走到右心房。整支曲子沒有低音。

芙露娜·雪莉的纖細的手指一會走到G弦上,一會又跳到D弦上,就像在人的心尖走動。白色馬尾弓子,在弦上奔跑跳躍,一頓一搓,一擊一跳,濺起的音符像水聲或血液流動。

這首音樂小品,沒有激昂的快板,也沒有類似流水的柔板,音速均勻,音域很寬。在高音區演奏的效果充分展現出來《心弦》的韻味。

其實,一首音樂不在長短,哪怕就幾個音符反復演奏,只要情感真摯,總奏也不會煩。

我記得,貝多芬曾創作過一首鋼琴小品《致愛麗絲》。雖然貝多芬一生沒有結過婚,但是,他一直盼望著能得到一位理想的伴侶。因為,人類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愛情故事,在貝多芬的生活中也有過許多浪漫的色彩。《致愛麗絲》這首鋼琴小品,就是貝多芬呈現人類的愛情極品。音符很簡單,一段主旋律反復在鍵盤演練。但人們聽了總有一種新鮮和百聽不厭的感覺。

羅夫蘭和雪莉的默契配合,就是完美音樂和愛情的再現。但是,他們呈現的方式不是用語言,而是用音符和天籟的聲音。

有人說,欣賞詩歌是知識份子的事情,欣賞音樂是貴族的事情。雖然我們不是貴族,但我們同樣需要音樂。因為世界的音樂不是獻給貴族的貢品,它是獻給人類最美的精神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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