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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2 | 台灣好報

敬識知行賢者/董江竹

敬識知行賢者/董江竹

——追思行士文先生

董江竹

近悉,原邯鄲市人大副主任行士文先生逝世。遂見多位新聞界名家和社會名流銘文懷念。一離職多年老領導壽終正寢引發諸君心塑追思,足見行士文知行賢達者,在往昔人生道場上,留下多麼值得回味的職場故事,和人之交情誼無價的深厚輯佚。

原本,我半介書生,雖置身傳媒業界;卻對行士文先生的過往官位、政聲人設、文筆煊赫所知有限。只從業界趙金海、李日山兄賢處聽聞,行士文曾是《河北日報》駐邯記者站長,後當秘書長、副專員、人大副主任;實乃儒雅之仕。其文筆好、人品好、政聲德才有口皆碑。機緣巧合,在我“後青年時期”,與年近古稀的行老先生有過一段相識相知的交往經歷。

那是2001年,我任《燕趙都市報》駐邯站長時,借住市委3號樓一層右梯角一間宿辦室。我發現,每天上午9-10時,常見行老慢悠悠從我駐室門旁拐角上樓。原來,樓上有他一寫作間。由於常碰面,先是彼此頷首致意,寒暄客氣。後知我是都市報記者,便親切謂我“同行”;我且尊稱他前輩行老先生。有時,他似乎上樓前要歇歇腳,就推門進屋,拿起新到《燕趙都市報》翻看,每見有我刊稿,就仔細看一遍,說聲“好,小董行。”他尤其對都市報輿論監督報導“高看一眼”,看後均稱“都市報這點吸引人”。我讓他坐下或把報紙拿去慢慢看,他就小坐片刻;常又突然想起什麼,輕輕揮手出門上樓。我也曾伴隨他上樓看看,他的那間辦公室簡樸、清靜,一張半舊寫字臺、一把羅圈椅,桌上鋪展著稿紙和鉛筆、圓珠筆,被成摞的資料、報章湊近圍攏。知他正在潛心寫回憶錄和連載文章,我就“不打攪您了”,輕聲下樓。

一日,行老先生敲門進來,只見他手裏拿著一本褐紫色書籍,微笑著遞給我說:“我寫的《邯鄲拾遺》,請指正”。我雙手接過老先生大作,說“謝謝,我好好拜讀拜讀。”自此,從相識相知,我悟讀感知到這位“知者行之始,行者知之成”前輩的人生框景,更兼附麗繁華的事業功名,實值得我輩尊敬。因行老先生性情和善,自帶書卷氣,更有長者風範,當我站有新聞策劃、報刊發行活動,都請他月臺出席。每活動後,我想宴請酬謝時,他都擺擺手作罷。怕我疑惑,又回頭告訴我:“現在家人不讓我在外邊吃飯”。看來,在行老先生的往來生境中,更有家人溫馨關愛,天倫之樂至真至純。時空交替,帶走了歲月的承授。後我到《香港商報》津辦擔剛建站。行前向行老先生辭別。他自有“忘年交”心語寄敘,解析港口文化和“三不管”市井人情……更祝願我津門“報捷”。後來,我回邯時不忘帶幾份商報讓“老報人”過目,記得他邊看邊說:“看繁體字沒問題”。再後來,時過境遷,市委3號樓拆了,大院空曠如野,原本的想往地,再也看不到智者行者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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