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 家(外一篇)/劉光軍

劉光軍
退休後愛上了詩詞。一日偶進一群,群中異常熱鬧。一些“掛著銜”的人也顯得十分活躍。不是舉行“詩賽”,就是聘請“詩家”在群裏開辦講座,講詩的專家是口若懸河,侃侃而談,聽課的小詩人是唯唯諾諾,畢恭畢敬。在這個過程中,還要不時地發幾條資訊加以讚頌,為了表示自己的虔誠,還要不定時的發上個大大的紅包。看起來是其樂融融,一團和氣。一場下來,那個所謂的“詩家”也能弄上大幾百的收入。我偶然間聽了其半堂課,當我聽到他把“羸弱”讀成“贏弱”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心情,隨即對其指正。很榮幸還收到了大師的回復:人老了,眼花了。可我還是在想,就算眼神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把“羸弱”讀成“贏弱”吧。除非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面對這麼低級的失誤,我很無語。為了不影響人家玩的開心,我就偷偷地從群裏退了出來。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吧,記得當時我還為此寫了一副聯:
一聲羸弱泄家底
數載造脂付東流
不知道換成是你,你會怎麼辦。咱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你說對吧?
還有一些很喜歡給人家修改稿子的所謂的編輯。自己真的是沒有自知之明,看了別人的作品,似乎第一感覺就是要做修改。也不管自己是否真的看懂了沒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處在哪個層次上,仰著頭踮著腳也要把它拉下來。真正的高人是點石成金,他們正好相反,來了個點金成石。別人是化腐朽為神奇,他們是化神奇作腐朽。真的讓人大跌眼鏡。再看看那些個所謂的詩詞大賽中的那些獲獎作品,就更是讓人作嘔了。現在的詩詞界,好像還真的應了當今流行的那句話:“大師在流浪,小丑坐廟堂”。
好像還不止是詩詞界,其他的如文學界、書法界、美術界……都是如此。難道這就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嗎?
◆新奇的“翻沙造田”
上高中的時候,學校基本上不上課了,天天帶著工具,到村後面的沙河古道去參加勞動,取其名曰:翻沙造田。我們都還是一些十五六歲的孩子,每天就是一字排開,把腳下的沙子刨開再翻上去,挖到一米四五的時候,就露出了下麵的膠泥地。這個時候,我們大多已經在長長的溝裏邊了,從遠處平著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到人。這時候還需要再往下挖一米深的膠泥,然後再翻上去,再把前面挖上去的沙子回填到溝裏,最後再把膠泥回填到溝裏的沙子上面,平整好,一塊田就算改造好了。這樣一道一道的翻過去,幾個月後,大片的沙丘不見了,都變成了大面積的良田。這就叫做“翻沙造田”。
記得當時大部分學生家裏都還不富裕,有的家庭連飯都吃不上,其中有一個學生,中午經常不回去吃飯,每當我們回家吃飯的時候,他就悄悄地爬上河邊的樣槐樹,一把一把擼著槐花充饑。到了下午接著幹活。他好像當時還受到了學校的表彰,一時成為學生間的談資。而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獲得“獎狀”,也是在那個時候。倒不是因為吃飯問題,而是因為當時在幹活的時候突然發起燒來,組長就讓我回家休息,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拒絕了。一直堅持幹到了天黑。後來在班級做總結的時候,這件事又被組長提了出來,大家便一致推薦我為“勞動模範”。結果得到了我有生以來的,第一張大紅“獎狀”。這個組長叫鮑群生,班主任叫孟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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