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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4 | 台灣好報

熟悉之後的子蕭編輯/劉光軍

熟悉之後的子蕭編輯/劉光軍

劉光軍

認識子蕭編輯是緣於一本縣教育局自辦的教育刊物《廣年教育》。接著是五、六年的只聞其名,未謀其面。那些年我在其上發表的主要是詩詞,很少有散文之類的文章。而子蕭編輯的強項恰恰相反,他善於寫一些五千字以內的寫實散文,文筆還不錯,所以他經常會在特定欄目裏發表。我每次看後都有一種很羡慕的感覺。加過微信後,聊天的時候,我還有意表達了我想向他學習寫作散文的意願,他不出意外地表達了支持。而我的拙作也頗受他的青睞。幾乎是彈無虛發,隔三差五發表了很多。後來,他還給我弄了一期“詠荷花詩詞”的專版 ,足以見證他對我的詩詞的喜愛。他雖然不會寫詩詞,但這並不影響他對詩詞的鑒賞能力。詩詞的優劣他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一段時間,他還把他收到的一些詩詞稿件發給我看,並明確表示要讓我給他們把把關。當我指出其中的一些“硬傷”的時候,他總是笑笑說:嗯他們是無法和你相比的,差不多也可以。

在二零一九年臨近退休的時候,我被臨時抽調到“總校”做專職的“通信報導”工作,負責增加本單位在這個刊物上發表率。因為年度發表作品狀況,直接會影響到單位在全縣的排名,而排名的前後又間接會影響到各單位的年終考核,說白了就是會影響他們的“政績”。因此,他們對這件事還是比較重視的。

當時負責這項工作的是李副校長。他還帶著我參加了一次由《廣年教育》編輯部主持召開的年終總結會。坐在主席臺上的自然是編輯部的大小編輯,其中就有子蕭編輯。而坐在下面的卻是來自各個鄉鎮的主管副校長和通信員。當時我還好奇的把他們依次打量了一下,也再次驗證了我應該是所有人之中年齡最大的那個人。也就是這次機遇,讓我有幸第一次見到了子蕭編輯,由過去的只聞其名,變成了複見其面。

輪到子蕭編輯發言的時候,他說了很多很多。其中就有一部分和我有關的內容。他似乎對我們當中的好多人都不太滿意,感覺他們對投稿這項工作重視不夠,無論是投稿篇數和上稿次數都極不理想。作做為年富力強的青年教師,無論是其熱情和態度,遠不及像劉老師這樣的老教師。劉老師明年就要退休了,還在孜孜不倦地創作、學習、投稿。他接著說:“就在前幾天,劉老師還表示要跟我學習寫作散文,他這麼大年齡了,還在努力學習新知識,你們和他相比,有什麼理由不去努力。”這些出自肺腑的話,別人聽了會怎樣我無法知道,我聽過後,感覺子蕭編輯應該是一個對待工作認真負責的人。心裏對他的好感也不由得增加了幾分。

遺憾的是,那次見面雖然近在咫尺,卻因種種原因錯過了當面交流的機會。

第二年春天,我辦了退休手續,正式告別了工作了整整四十年的講臺。由臺前,退居到了幕後。一時感覺自己有了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供自己支配,再也不用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朝五晚九玩命的工作了。身份變了,愛好卻沒有變。不僅沒有變,反而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開始不斷的創作詩詞歌賦,經過不斷的努力,也寫出來許多的散文、小說。依舊向眾多的國內外報刊投稿、發表。

這時候我又忽然想起了子蕭編輯和他的《廣平教育》,不知道不在崗了還可不可以再給他們投稿。於是,我找了一個機會在微信裏問了他一下。沒想到他回答說,可以啊,完全沒有問題。收到回復後,我連忙把自己最近填的一闕詞《永年矽谷》給他發了過去。內容是反應永年這些年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一時,他回話了,喜愛之情浮於言表。不出意外的話,意外還是發生了。他說,我想讓你把這闕詞讓給我,我最近在參加一個詩詞比賽,內容正好符合賽事要求。沒有一點商量語氣,簡直就是強取豪奪。我一聽,一時覺得熱血湧頭。感覺和自己的孩子被搶走了差不了多少。冷靜下來想一想,也沒有回答他,沉默了。

就這樣,他在這闕詞上加上了他的名字,就理所當然地拿去參加比賽了。過了一段時間,他回信說落選了,並大罵他們有眼無珠,不知好歹,這樣的好作品竟沒有看出來。

這次突然發生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第一次對他的人品產生了看法。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狗血,簡直讓我有些憤怒了。

過了一些日子,我又有一篇散文脫稿,一時心癢,就又發給了他,看看能不能在刊物上給發一下。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歷史竟然再次重演了。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他一個什麼親戚或是朋友,為了評職稱,就要把我的名字換成她的名字。依然是說幹就幹,根本不管我是否願意。就這樣,我再一次經歷了憤怒、無奈。自此以後,就再也不敢把自己的東西發給他了。在我心裏,原來的那個誠實善良的子蕭編輯已經死了,一段美好的過往也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色。給人上了一輩子課的我,這一次卻被人給狠狠地上了一課。天空不光會有陽光,有時候也會佈滿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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