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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5 | 優活健康網

女強人總是不討喜?Google女主管淺談「女性主義」:開會前分享1件事

現代社會中,女性在職場上佔有一席之地,但有時也會陷入性別刻板印象。在Google擁有20多年經驗的資深主管亞蘭娜.凱倫於《科技女的職場修練與冒險》一書中,融合來自多位科技女子訪談,以最全面的觀點,帶領讀者窺探科技業的職場實況,並分享女性如何在科技圈成功找到歸屬感,建立自己的事業。以下為原書摘文:

安分守己的女性很少創造歷史

我超火大。我對我們的高層主管很生氣,所以迅速擬了一封信來表達他們怎麼辜負整個團隊。後來,有位女主管一遍又一遍協助修改這封信,信中的文字情緒逐漸冷靜下來、邏輯清晰,甚至看起來就是一封可以寫給高階主管的信。

但在我的初稿裡,我的失望非常明顯,因為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卻仍然無法擁有決定決策的位置。唯有在那個位置,我們才能影響他人,總結一句話:「我們太乖了。」

那時的我沒想到那句名言:「安分守己的女性很少創造歷史」。那時的我只想到我很聽話,做了該做的事,保持親切友善,而且支持主管,但他們卻從來不讓我加入任何投資決策會議。



多年來,在那些會議裡,這些領袖們顯然一再做出錯誤決定。我不是超級英雄,也不覺得如果我在會議裡,就可以扭轉所有錯誤,但是無法參加會議表示我根本毫無權力去做出影響,因此我對自己非常生氣。

刪掉信中「很乖」這句話是正確的,因為內容鏗鏘有力又務實,所以讓我們可以獲得接受與認可。不過,扮演乖女孩的疲憊感沒有消失,因為女性領袖與乖女孩的形象,相互衝突。我要怎麼直率而不直接?我必須要親切友善,因為大家不喜歡機車女,但又不能太友善,因為乖女孩總是吃虧。

要看起來專業,因為外表很重要,尤其對女性更是如此,但又不能太過專業,因為矽谷流行簡單俐落風格。會議裡要產出完美簡報,這樣我的提案才會獲准,但又不能看起來太會做投影片,不然大家會覺得我好像只擅長這種低層次的事。我又該如何在沒有權力的狀況下發揮影響力?如果做得太好,大家是不是就不會感受到我的貢獻了呢?

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是不是表現太優秀,以至於根本像是空氣沒人發現?而當我們像空氣一般不被看見時,權力又在誰手上呢?



「好感度」影響職場中的女性

對女性來說,事業成功與好感度的關聯不是什麼特別的新聞了,雪柔桑德伯格在她的著作《挺身而進》中也討論了這個主題,女性在職場的狀態有正面也有負面。

知名研究員瑪麗安庫柏在《哈佛商業評論》中發表過一篇文章,「女性領袖的好感度與事業成功不太能夠兼顧」。瑪麗安提出了心理學家數十年間的研究,發現女性為了事業成功所做的事,會讓她們面對特別的社會性處分,例如:「在工作中因為傑出表現而獲得掌聲的女性,也會在成功後因為『太具侵略性』、『只想著自己』、『難相處』以及『折磨人』而被討厭。」

「好感度」這個概念存在已久,影響著在職場中的女性與少數族群,特別在近期的政治選舉活動中也受到強調。男性可以同時擁有成功事業並討人喜歡,因此他可以只專注在自己的利益上,而女性卻幾乎不可能擁有同樣的處境。

新學院的歷史學教授兼《公共研討會》雜誌的執行編輯克萊兒邦德波特曾提出這個問題:「假如我們重新定義一位候選人需要的『好感度』要素呢?讓女性不再努力符合一套根本不屬於她們的標準?假如我們更專注於好感度的本質:不是一個理想酒友,而是一個你可以信任、共事的人?」

儘管這個困境看似難以突破,但我們仍可以賭上一把,透過反覆的試驗或是忍耐,找到在典型社會規範之間生存的方式。舉個例子,大家都期待女性是為了群體而作為,並且透過融入群體來實現她們想做的事,只要她們的努力與群體需要相關,女性就可以兼顧成功與大眾好感。

換句話說,女性的作為不僅是為了個人利益,還要兼顧別人,因此如果我提出薪資問題不僅是為了我個人,更是反映出女性群體的問題時,我會覺得自己更有立場,也覺得自己必須為了更大的群體來爭取利益。

喬安威廉絲是位法律系教授,同時也是《在工作中對女性有幫助的事》一書的共同作者,她敘述「翻轉女性刻板印象」能夠帶來很大的優勢和力量,例如「權威與溫暖」的結合,像是在重大會議開始前,先分享一些個人經歷,讓別人先透過個人角度認識妳,然後再偶爾展現強硬的一面等諸如此類。如威廉絲女士所提到的,做出調整需要付出努力,所以對必須這麼做的女性來說不見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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