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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6 | 台灣好報

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陸》/齊鳳池

齊鳳池

認識捷克著名作曲家德沃夏克是從他的《自新大陸》開始的,後來又欣賞了他的B大調大提琴協奏曲,從此,我就喜歡上了德沃夏克。但我對德沃夏克的瞭解還是甚少。後來,在新華書店的休閒座上讀了兩個小時的《德沃夏克傳》才對德沃夏克有了粗線條的瞭解。

我在書裏摘抄了些筆記,安東尼 • 德沃夏克1841年9月8日生於布拉格附近的一個貧窮家庭,父親是小客店老闆兼屠夫。德沃夏克十六歲時,被推薦進入布拉格管風琴學校,兩年後在布拉格的臨時劇院工作。從那時起德沃夏克開始正式的創作。70年代,德沃夏克的愛國主義頌詩合唱《白山的子孫》首演頗受好評,因此,他才受到音樂界的關注。

這次公演的成功,是德沃夏克作為作曲家的成熟和成為民族藝術家的重要標誌。德沃夏克在創作中始終將民族性放在首位。在生活中他並非如通常人們想像的那樣,是具有巨蟹座般戀家情結的人。在德沃夏克成名後漂泊不定的生活中,對祖國的思念時常成為他靈感的源泉。也是他藝術思想與實際生活完美統一之後在作品中流露的自然和諧。

我知道德沃夏克流傳甚廣的e小調第九交響曲《自新大陸》,這部曲子是在他應邀赴美擔任紐約國家音樂學院院長之後創作的。這部經典之作體現了德沃夏克在音樂結構上的嚴謹與堅實。

德沃夏克另有一首膾炙人口的音樂小品《幽默曲》,他在捷克的葦索卡地區度假時創作的。原曲是鋼琴獨奏小品,後由克萊斯勒改編成小提琴獨奏曲。這首音樂小品極富音樂變化,音樂表情透出類似小夜曲的浪漫韻味。有人評價這首小品是德沃夏克晚年時期個性成分與藝術手法皆達到完美和諧之後的精華之作,這首《幽默曲》表現出了親切、純樸、優雅、柔緩的音樂語境。

可惜的是1904年5月1日,這位大音樂家因為腦溢血,在布拉格突然辭世了。布拉格是德沃夏克出生成長的地方,也是他在異鄉魂牽夢縈的地方。

我是從奧塔卡。希渥萊克的《德沃夏克傳》瞭解到這些。但本書中令我記憶最深的是這樣一個細節。

德沃夏克在布拉格音樂學院執教時,德沃夏克向一名學生提問莫紮特是一個怎樣的人。這名學生回答了似是而非的問題,叫德沃夏克非常惱火。德沃夏克拉起那名學生的手走到窗前,他指著窗外的天空問:“你在天空看到了什麼?”那名學生非常尷尬地說:“我什麼也沒看到。”德沃夏克非常憤怒地說:“你沒看到天空的那輪太陽嗎!請你記住莫紮特就是太陽!”這段文字我記得太深刻。我和朋友們也經常重複這句話。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輕輕地掛上窗簾,打開VCD把德沃夏克和莫紮特的光碟放進去,在等待的時候我倒上半杯紅酒,然後靜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靜靜地聆聽那舒曼,幽雅,纏綿,空靈,深邃的音樂。我啜飲一小口美酒,細細地品味酒神韻,在似醉非醉之間享受音樂,就象一雙無形的酥手撫摩著你的末梢神經和最敏感的部位。在音樂的軟指撫摩下我悄悄進入了一種人生不能抵達的境界。這是音樂的魔力,這是任何東西任何事物不能替代的魔力,只有音樂能走進我的靈魂和血液,只有德沃夏克和莫紮特帶我能走進那個接近天籟的世界。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悼了,我感覺我在音樂裏就是一個音符,在五線譜的軌道上半醒半醉地飄動著、舒展著完全象一個仙人。這是音樂的作用也是酒的功效。我完全舒服在音樂和美酒的天堂裏了,真有“但願常醉不願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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