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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4 | 上報

黃仁勳很難搞? NVIDIA前員工現身說法:要求非常嚴厲

黃仁勳很難搞? NVIDIA前員工現身說法:要求非常嚴厲

輝達(NVIDIA)執行長黃仁勳日前訪台造成轟動,有外媒卻報導,NVIDIA員工爆料黃仁勳是個完美主義者,非常難搞。對此,曾在NVIDIA美國總部工作的矽谷科技人Cindy在臉書粉專上表示,自己在NVIDIA轉型時與黃仁勳共事過,她回憶那段日子雖然沒天沒夜的加班,卻讓她感到快樂無比、一點都不累,因為並非每個人都有機會參與公司轉型。

Cindy在她的臉書粉專「志願單親故事集 Single Parent By Choice」上表示,在NVIDIA工作時,該公司正要開始發展超級電腦、也就是著名的DGX-1系列,而她正是DGX-1的專案經理,不過當時最後所有的決定,都要上呈到黃仁勳手上才能定案。

Cindy也回憶,當時的案子在還沒送去給黃仁勳審核之前,公司內沒有人知道他會如何決策,而黃仁勳的決定或許不一定「make the best engineering sense 」,但他的商業決策最終都獲得好的結果,這也是黃仁勳厲害的地方。

在DGX-1之前,NVIDIA內部發展最成熟的是GPU、顯卡這樣的產品,非常缺乏系統性產品的經驗,公司從基本的程序到測試用什麼器材、用什麼軟體、怎麼測試等細節都沒有共識,讓內部每個領域、每個部門都遇到瓶頸,而最困難的是,大多數的人都只會點出問題,希望獲得解答,真正願意一起找到解決方法的人少之又少。

當時公司內部有兩個副總經理,總是幫底下的員工檔下跟黃仁勳報告的機會,因為黃仁勳的要求非常嚴厲,他們覺得對於員工會太過挫折;其中一名副總也表示為了DGX-1每天跟黃仁勳開會非常疲憊,除了常常開到很晚外,黃仁勳還會推翻所有提議,改提一個打破框架的想法,這樣對於其他人來說等於重新來過但卻沒有多給時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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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坦言,雖然現在描述起來,當時的NVIDIA好像是個不快樂的工作環境,但其實她非常快樂,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可以搭上公司轉型的列車、參與一個 CEO 親自盯著看的案子,加上她很崇拜黃仁勳,想要成為其遠景的貢獻者之一,所以更樂在其中。至於當時在忙什麼,Cindy則賣關子地表示後續文章會再做解釋。

「志願單親故事集 Single Parent By Choice」臉書粉專原文:

最近 NVIDIA 有員工爆料說,皮衣教主 Jensen 很難共識,是完美主義者,特別難搞。

我身為跟他間接共事過 (至少直接發過 email 給他) 的過來人,讓我來分享一些有趣且悲情的故事。

那年,NVIDIA 已經涉足很多不同領域,策略性地多角化嘗試,有些失敗,有些成功,而其中一個最重要的轉型,就是開始做超級電腦,也就是有名的 DGX-1 系列。

我是 DGX-1 的系統 PgM (專案經理),但坦白說,NVIDIA 的所有重要的案子裡,Jensen 才是背後最大的 PgM,我們所有的決定,最後都要上呈到他那邊才能定案。在沒送去他那裡審核之前,沒人知道他會挺哪一邊,而他的決定不一定 make the best engineering sense ,但最厲害的是,他的 business sense 最後會勝出。(後面會有例子)

DGX-1 是一個非常悲情的案子,也是我之後最引以為傲的案子之一,後來上 Google 之前的面試中,我講了這個經歷,面試官聽得很感興趣,因為它的成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在那之前,NVIDIA 系統性產品的經驗非常缺乏,內部的流程中,發展最成熟的是 GPU 這樣的晶片階產品,或是顯卡這樣板階的產品。對於系統階的產品,公司連料號要怎麼定義、bill of materials (BOM) 要怎麼建,這類基本的程序都沒共識,更何況怎麼測試、用什麼器材和軟體測試等等更複雜之處,基本上,我們在每個領域、每個部門都遇到瓶頸。

而大家都知道,一個公司裡面,能隨著公司一起成長、幫助公司解決問題的人,不一定是多數,我當時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大多數人只會點出問題,然後希望別人給他 solutions;願意一起找解決方案的人,少之又少。

因此,大部分的部門都有人 push back,有時甚至部門的最大主管互相吵架,然後上報到更高主管,最後吵到 Jensen 出面去裁決那樣。

有兩個我很敬重的 VP,總是幫我們底下的人擋下跟 Jensen 報告的機會,因為他們覺得會對我們太挫折,由他們扛下即可,因為 Jensen 的要求非常嚴厲,跟對一般員工的和藹可親非常不同。

其中一位 VP 說,為了這個案子每天跟 Jensen 開會非常疲憊,都開到很晚之外,他還會推翻所有的提議,改提一個對他來說是 outside the box、但對所有人來說卻是打掉重練但時間不多給的悲催情況。

例如 Jensen 在晚上給了一個決策,那天晚上我和很多其他人就要加班到深夜,才能把新的計劃準備好,隔天給相關人等。那時我的每個平日都加班到深夜,周末也幾乎都在加班,那一陣子的人生幾乎都在工作中度過了。

這樣的描述也許讓你覺得是個很不快樂的工作環境,但其實完全相反,雖然我的工時長,但那個工作環境讓我非常快樂,因為那是公司的一個大轉折,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可以搭上公司轉型的列車、參與一個 CEO 親自盯著看的案子,並測試自己成長的速度和抗壓的強度。

雖然我做得昏天黑地,我快樂無比,一點都不累。

加上我很崇拜 Jensen (之後會寫他對員工的溫暖),我想要成為他的 vision 的貢獻者之一。

那我們的忙,到底是在忙什麼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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